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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

達州的冬天來得太猛烈了,昨日還是秋姑娘的天下,今日卻是一片深秋的景象。當然,這其中的過渡,便是那夜驚天動地的北風了。呼啦呼啦的,不利用資源拍鬼片,完全就是浪費,而且還是純天然的。驚歎聲、尖叫聲,尤其那狂風猛叫聲,聲聲扣心,著實讓人害怕。幾米高的大樹被拂地底底的,樹梢極不情願的點掃著不算乾淨的地面,狂風不知從哪個窗戶帶出一隻金屬碗,「砰砰砰」,頗具舞台效應。那風夾雜了稀稀咯咯的雨點兒,還好,這會兒朔風還沒有允許雪花兒與它同行。呵呵,是該慶幸吧!
  樂山的冬天是一點一點兒來的,那裡的風不大,也是不帶一片雪花兒的,朔風只是把衣服一件一件貼上人們的,絕不會像這裡的冬天一般,昨天T-SHIRT加外衣是極其合適的,充其量也就是兩件衣服,而今天,它就讓你裹上羽絨服,至少也是4件,呵呵,可應加上圍脖。
  達州的冬天,腳步是匆猛的,冬,用一一「猛」字就好;樂山的冬,腳步略為緩和,雖沒有江南女子的盈步,卻也還算緩和,冬,用一一「緩」字就好。
  我並不討厭達州式的冬來方式。從某種意義上講,我是該讚揚它的,和煮青蛙一樣,慢來的冬天讓人不知不覺,猛至的冬天讓人大腦清醒,溫水煮死青蛙,開水嚇跑青蛙。在某些時候,我不需要緩和,而需要猛烈,為自己的生命更深一步,更是為了自己的前程。
  有時,猛烈的敲擊也是一種寶貴的人生提示!
  寒冷怎會放過,於是,每一隻毛孔都在它的危懾下,靜靜地躺著,這是一種透徹心扉的涼,凍僵了骨骼,血液卻仍在如故地流動。手腳隨時都有化成寒鐵的感覺,哦,其實不是的,這是錯覺,是錯覺。血液還在奔跑,腳也還可以奔跑。冬,總不至於讓人停止呼吸,哦,其實不然,是我們,總不至於讓自己不再眨眼。
  達州的冬天,著實讓我銘心刻骨,這還只是一個開始,誰知道那夾了雪花的光臨時,這段記憶會不會成為若干年後一切回憶模糊時腦海裡唯一的清醒呢!哦,我傻傻地等待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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